归是个成绩,所以王家父女的眼睛都亮了。
那个霍功业看见了,冷冷地朝他抬了抬下巴:“怎么?想跟我们虎门药业作对是吧?那你可要小心点,别搞得以后在川东无法立足!”
那个人的双腿颤了一下,稍微犹豫,终于还是退了回去。
顿时,王家父女的眼神都暗淡了下去。
两人的脸上,更多了几分愤怒和无奈。
这时,一个年轻而清越的声音响了起来:“真的七折么?全都七折?”
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人钻了进来,声音还挺兴奋的。那动作也挺兴奋的,搓着双手,好像捡到了宝一样。
可不就是陆晨。
王家父女的眼睛又亮了。
王艳赶紧说:“是啊,全都七折!”
“大概有多少啊?”陆晨笑眯眯地问。
“小子,你是哪来的?不知道规矩了是吧?”霍功业阴森森地开了口。
糟糕的是,陆晨都像是没听到,殷切地看着王成龙和王艳。
王成龙飞快地说:“今年产的一年参生晒45支一扎,一共有430扎;三年参25支一扎,有350扎左右;五年参25支一扎,有270扎左右。另外十年以上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