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来了,郭熙凤是有一位跟她关系不错的亲友有自闭症,不然,也不会这么关切。
郭熙凤露出一个苦笑,点点头说:
“是那个宽神安口服液是吧?也就多亏它了,要不然,我女儿的情况更糟糕。她以前经常莫名其妙地就在半夜尖声大叫的,服用了宽神安,好歹算是好了一些。”
陆晨讶然:“原来是你女儿啊!”
看来,又是一个花季少女中了自闭症的魔爪。
他心中一动,本来想说自己也治好过一例自闭症的,也是女孩子。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治好的。照医神异能说的那一套,关怀?温暖?还是算了,免得又跟一个还不算成年的女孩子纠缠不清。
所以,就没说。
听了陆晨的话,郭熙凤露出一个艰辛的笑:“是我女儿,我最对不起这个女儿了。唉!也不知道谁能治好她。不知道那个人能不能治好……”
她的眼神又出现一丝光亮。
“哪个人?”陆晨好奇地问。
郭熙凤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轻声说:
“我女儿去参加了一个能缓解自闭症的画画班,效果也不是很大。不过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