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姚黄姐姐最是沉着稳重,我是自愧弗如啦!”
姚黄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行了,这信也看过了,赶紧烧了吧?”
魏紫嘟了嘟嘴,想了想道:“这信上的内容,要不要告诉给姑娘听?”
“告诉给姑娘听也无妨,你以为姑娘还稀罕他信上承诺的事?”
姚黄捻了信纸在空中扬了扬:“什么,‘今后府中由你掌家’,什么,‘母亲处由我担待’……这算什么承诺?这不是一个男人娶妻,本就应该的事?说得好像是他委屈让步似的。”
魏紫点点头表示认同,痛快地接过了书信拿去烧掉了。
“算了,不同姑娘说了,没得又惹姑娘烦心。”烧信回来,两人结伴回去,魏紫道:“姑娘现在一听到方大人三个字就皱眉,活像方大人是个洪水猛兽似的。”
“姑娘和他和离本就是想同他划清界限,撇清关系。现在他如牛皮糖一般黏上了姑娘,姑娘可不得避之唯恐不及吗?”
姚黄叹了口气:“可姑娘狠话说尽,都与他撕破了脸了,谁能想到他脸皮如此之厚……”
“这是不是姑娘说的,人至贱则无敌?”
魏紫恰时接了一句,姚黄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二人回去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