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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三年前从廊西那边带回来过一个侍妾来着,那侍妾两年前死了。不过听说那侍妾为人张扬,曾经说过太子在廊西督工的时候,其实一直陪着她寻欢作乐。真是这样,那太子这次被禁足也不冤。”
常润之微微垂眸。
何止不冤,这处罚,轻得太过了。
十几条人命,几百亩良田……
于太子来说,也不过是禁足一个月。
魏紫叹了口气:“眼瞧着太子妃的日子好过了,太子又出了状况……这太子妃做得,实在太难了,以后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常润之笑了一声,点着魏紫的额头道:“你怎么忽然忧心起太子妃来了?”
魏紫看了看四周,方才轻声对常润之道:“奴婢听说,李良娣身子不大好了。”
常润之顿时一怔:“从哪儿听来的?”
“小丫鬟们说的。”魏紫轻声道:“虽然太子禁了李良娣的足,但一些事情,总要人出李良娣的院子办,小丫鬟们听到些风声也不奇怪。她们说李良娣自被禁足后,身子骨便一天不如一天……”
常润之心紧了紧,却不由问道:“那莫孺人呢?”
魏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