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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山脚步一顿,微微侧首,将兜帽扣紧了几分,显然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真容。
伸手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递出,袁青山刻意将自己的身影压得极低,道:“现在可以了吗?”
两人一见这令牌,顿时看袁青山的眼神都变了。
开玩笑,这可是天牢最深处那位的客人,他们不过是一介狱卒,别说是盘问了,就算是借他们个胆子也是不敢和那位作对的啊!
“可以可以,大人请!”
袁青山不顾二人谄媚的模样,接过腰牌,脚下快速地向着天牢深处而去。
在他的身后隐隐有议论之声传来:“哎,你说这人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
“说不准是‘外面’的人呢!”
“你瞎说什么!不想活了吗?”
只听得一人呵斥了声,身后的动静顿时渐渐消失了去。
袁青山留了个心思,这“外面”,又是说得什么?
难不成,张相还有什么事儿瞒着他不成?
还未等他想个清楚明白,天牢最深处的那间牢房已经出现在了视线的尽头。
袁青山忙收敛了心思,脚下步子飞快地靠近,在牢房外一步远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