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脸上现出一阵古怪神色，想起沧蠡君闭关之前叮嘱的那些话微微叹息，也罢，总归是孩子们自己的选择。
“我的确可以找三大长老出手一次摆下聚源阵助顾魇重聚丹田，但是成功率只有不到三成。若是你们愿意，我倒是可以把一直束之高阁的一本《天魔炼体术》传给你。”
宗主脸上神色十分严肃：“只是这门功法需承受裂体断筋之痛一个月，之后每年都需以滴水崖下之水辅以药物浸泡药浴三日，每日都会全身剧痛，此术与那魔甲诡术同源不同法，只是修炼起来于功法未成之前自身受苦却不违天和、不伤阴骘，是专为丹田受损或不能修炼之人使用，可惜的是由于修炼过程过于痛苦，几乎鲜有人坚持下来。”
宗主把选择权交给何小满和顾魇两人自己研究，一个是损耗三位长老的修为以及宗门大量灵药，还只有不到三成的成功率，另一个则主要挑断手筋脚筋承受皮开肉绽的痛苦修炼《天魔淬体术》，这个会很痛苦，但是成功率很高。
何小满听得心中“怦怦”乱跳，一股潮湿的泪意涌进眼眶，她心中忽然一阵酸涩，似乎有满腔的委屈又似乎有种无处可藏的羞愧。
“你说了算。”对顾魇说完这句话后何小满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