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式支付了足够的费用。
第二年开春的一个礼拜天晚上,何小满从妇救会回来时在门口遇见狼狈的汪慕诗。
“香草,不不,嫂子,嫂子我求求你,你帮我联系一下谭家……”
汪慕诗一脸惊惶:“我的股票全完了,他们当初说会帮我赚很多钱,赚很多很多钱,我只管躺着等钱就行。”
何小满笑,这世上有躺着等钱的好事?你还真敢想啊,赶上年景不好就算许愿池里的王八都不敢吹这个牛。
汪慕诗一头披肩发带着一顶时下流行的格子呢贝雷帽,身上是一件驼色呢子大衣,连肩膀上挎着的皮包都是浓浓的英伦风,但是绅士国装束并没有给她带来同样的风度,她眼底乌青一片,目光游移而焦虑。
“我跟谭家是什么关系?我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你自己的问题还是自己去解决吧,找我也没用,我跟你和他们,不熟。”
何小满说完就准备走人,老张已经打开大门恭候半天了,一家子人都等她回去开饭呢。
今天是打春家里吃春饼,周安居烙的春饼简直薄得吹弹可破,卖相好还筋道,卷点韭菜豆芽炒肉丝,再放点小春葱,是可以把白小灵馋到变身的美食。
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