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眉心越蹙越紧,脸色也越发变得阴沉,看得屋子里一干主仆都是心中忐忑。
孙仙姑一边摇头一边不断叹息,唬的游氏也跟着惊疑不定:“仙姑啊,难道真的有妖邪之物?”
“老太太,敢问大太太是不是年幼时就跟你们一同居住,且她居所是不是种有一棵柳树?”
游氏很少去那个院子,于是习惯性抬眼去寻葛妈,奈何葛妈此刻正躺在炕上哼唧,并不在这里。
“有,在院子西北角是有一棵小柳树,不过并不是故意种的,前几年自己长出来的,奴婢嫌它碍事就给挖了出来,谁知第二年在那个地方又钻出来个树苗,太太说总也是条命,就没让奴婢再挖,现下那棵树已经有小孩胳膊粗了。”
“哎,真是冤孽啊!”
孙仙姑又是一声长叹。
“柳树本就是葬树,折柳送别古来就有,要知道住家院子如果没有特别意思前不栽桑,后不栽柳,中间不栽鬼拍手。可你们家太太的院子偏偏就在最不该的地方栽了棵吸引阴气的鬼柳,要是没有大福运的人镇压,这树不但招邪还主破财。”
游氏一想,可不是,自打刘香草进了汪家那年他们京郊的庄子就让洋人给占了一块,后来干脆一块地都没有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