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成功晋级汪家少奶奶的那一天,她的婆婆用一条条家规女戒勒得她无法呼吸。
婆婆用旧式的规矩教导她却又嫌弃她落伍,蠢笨,还不如个窑姐生出的贱蹄子。
刘香草苦笑。
可是你口中的贱蹄子可以去学堂里学习数理化,学习叽里咕噜的英吉利语,每次她做了蠢事,二小姐就在胸口划着十字嘴里不停念叨着“欧买噶的”然后一脸不屑的走开。
其实她这个婆婆是不想让二小姐出去读书的,她想要她跟自己一样在家里请女先生教授女红、学学书法。
“女子无才便是德,知道多了伶牙俐齿的讨厌!”婆婆摇着纨扇慢悠悠说。
可是那位深居简出的姨娘却愿意拿出自己的体己钱供二小姐去洋学堂里读书。
后来大小姐也吵着要去,凭什么弟弟和妹妹都去洋学堂只她一个在家里备嫁?
只是大小姐终是年龄大了些,纵然花钱疏通了门路,自己终是跟人家格格不入,勉强读了一年也就嫁人了。
刘香草很羡慕他们。
她也想去读书,可是不敢说。
她只是个父母俱亡兄长又不知所踪的孤女,又是这样不尴不尬的身份,葛妈说,汪家锦衣玉食养着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