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白凯睡觉都在提防自己不要说关于老板的梦话。
作为一个司机,他表面月薪一万实际五万,隐藏的那部分薪水就是他对于老板一切三缄其口的酬劳。
让白凯如此忠心耿耿恪守誓言的不仅仅是高薪,还有老板偶尔冰冷的眼神。
“其实我不想频繁的更换司机。”老板的声音里没有一丁点情感,而话里藏匿的信息白凯自然完全明白。
封住口,活得久。
白凯知道,老板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人或者某种动物,作为一个优秀的员工,他也不敢问他更不敢说,剩下的只有沉默和服从。
只是老板不怕冷他怕冷啊!
白凯心里苦但是白凯不敢说,因为他不但怕冷,他更怕死。
一直等到凌晨三点,似乎已经冻在河床上的老板终于声音很沉郁的下令:“找个宾馆吧。”
白凯如蒙大赦,虽然身上穿着大鹅羽绒服,可是他这样的肉体凡胎依然扛不住长时间冻在室外的北方冬夜。
和苦逼的白凯比,沐浴在热带温暖冬季的何小满就幸福的多了,在确定周遭没有同类以及现代化的监控设备之后,她甚至还心大的下面给自己吃。
酱骨捞面,据说是十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