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能倒流。
所以她现在看着君漠然的态度，明显的有些疑惑：“哥哥觉得，这曲子不好？”
君漠然安抚性的摸了摸空幻的头发：“不是说你唱的不好，是我不太喜欢这种伤春悲秋的曲子，这个女子在一开始就做了那样的决定，才会后悔一生，到底是自己的选择，何必最后还要奢求来生？”
君漠然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只不过空幻，却直接惨白了脸。
君漠然一瞬间注意到气氛的变化，他看向空幻：“空幻？”
空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只不过这时，她心中蠢蠢欲动却被慢慢压制了起来。
君漠然不是傻子，空幻也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很大的地位，所以现在，他自然是不会不理会空幻。
他直接握着她的手，语气温和的甚至带上了几分宠溺：“空幻，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好不好？”
空幻有那么一瞬间，简直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君漠然。只不过这念头刚刚升起，就已经被她强行压下。
她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也是努力重新挂上微笑：“哥哥，我真的没事，只是，我好像有点累。”
这话，要是换了不了解空幻的人，或许能够相信，但是君漠然，怎么可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