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的功劳一部分按在了自己的头上。对于药草丝绸没什么感觉的谨柔,看着纯金嵌珠的一套头面,觉得自己配跪了半个时辰真不亏。
傍晚,大伯父回府,知道这事儿后迅速向老太太请罪,等到老爷子也回来的时候,被自己阿玛痛斥一顿的谨绣,已经被送回自己小院了。而且禁足一个月,以观后效。
据悉今年的大选时间要提早,一个月后也差不多到时候了。谨柔想的很透彻,谨绣一个月后如果还不改,怕是他他拉氏连让她去大选的机会都不给的。直接让她‘被重病’,也不稀奇。
半夜中,谨柔被一阵喧闹给吵醒,然后芳晴进来禀报:“大姑娘似受了寒,夜里忽发起了高烧来。府上去请了李大夫……”
第二天用过午饭,谨柔带人带着礼物前往看望谨绣,门口碰到了面色古怪的谨荟,“二姐姐……”谨荟是一个性格绵柔的有点怯懦的人,此刻神情似乎有些懵,只对着谨柔到了一声三妹妹然后木木的从她跟前走过去了。
谨柔神色也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回应她的是两个丫鬟无知的目光。然后谨柔去见到了谨绣,第一眼,她心里就咯噔一跳。这还是谨绣吗?
“这是四个月前的谨绣吧?”
“妹妹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