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里他跟随邱甲山到过钟万年酒楼赴宴,对钟万年自然熟悉。连忙道:“大人,是钟老爷。”邱甲山这个武举人现在也是守备顶戴了。
邱甲山走到前来,“原来是钟老弟。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甭管钟万年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邱甲山这时见到他也颇为惊喜。
“大哥这两日辛苦,小弟弄了些酒菜,来请大哥喝酒。给大哥压压惊!”
邱甲山沉默了一会儿,压惊,这会儿真是给惊住了。双峰山依旧丢了,武昌还守得住吗?要不是老天爷一连下了好几天雨,保不准武昌已经丢了。“好,好兄弟,走,这边来。”巨大压力之下总是要放浪形骸。邱甲山现在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他一族人都在武昌,逃都逃不走。
“今个与大哥喝个痛快!”钟万年笑的丰富仿佛庙里的弥勒佛,他感觉完成任务这四个大字距离自己是越来越近了。说完向后面喊了一句:“你们俩,快,把东西提过来。”
“是,老爷。”
后面有人回应了一声,两个仆人每人手中分别提着两个笼子,笼子用布紧紧包裹,但还可以闻到喷鼻的肉香。
“咕咚、咕咚”数声响起,却是邱甲山身边几名亲兵连咽了几口唾沫。邱甲山自己是老爷,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