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绅大户们一个个都切实感受到了‘疼’。陈家军进入舞阳后的酷厉手段让乡绅大户们心惊胆颤的同时,也免不了兔死狐悲。这些乡绅大户是真正的物伤其类啊。他们感同身受,心里有股子自己就是那待宰猪羊的的感觉。而在大清的天下里,他们是官府沟通最基层百姓的媒介,他们是受到满清官府认可和认同的特殊阶层,这两厢强烈的反差对比,让这些乡绅大户这一刻所爆发出的能量尤为激烈,热情高涨的让清兵都意想不到。
带着队伍进入舞阳县的人不是别人,那是陈家军的老熟人,卢氏营的宗纬峰。
这家伙打仗的本事很lo,逃命的本领却不是一般的强。保宁、吴世雄,偌大的南阳镇都在连续的败阵中飞灰湮灭了大半个,卢氏营却每每能逃脱生天。不是说卢氏营就一点损失都没有,而是对比南阳镇的其他营头,卢氏营还能保持个架子。这是很难能可贵的。
佛德调度归德镇兵马的时候,搂草打兔子,退往了许州的卢氏营也被他攥在了手中。但佛德又瞧不上屡战屡败的南阳镇残兵,塞给了宗纬峰三四百民团,让他做偏兵进攻舞阳,意图调度或影响陈家军。
结果卢氏营在舞阳县混的风生水起,而佛德的大部队却垮啦。
佛德在代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