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薄砚带着薄越和南北上了飞机,南北压下了不安,闭上了眼睛休息,灿烂的阳光透过擦得一尘不染的飞机窗户,映照在女人的脸上,衬得皮肤显得几近透明,干净无暇。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浅浅的阴影。
薄砚有些闪神,盯着她看,南北却忽然睁开了眼睛。薄砚回过神,笑了笑:”休息吧。”仿佛刚刚那个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南北也跟着笑了笑。
飞机起飞。穿过云雾,离开了南北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她又闭上了眼睛,眼前空白。她忽然心里生出了点点不舍,她想让自己想起任何一点和过往有关的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梦里,少女的她跑在泰晤士河畔,在人群中穿梭着,她在笑,身旁的人群往河畔挤,不远处的伦敦眼散着耀眼明亮的光芒,深蓝色的天空上不停地有烟花绽放,映衬得伦敦眼的光泽都微弱了几分。
年轻的人们在欢呼、倒数,她也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撞入了少年眼睛里的湖水。
他拧着英俊的眉头,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
她笑:”宋清然,跨年夜能不能开心点?笑一个啊,你都答应陪我出来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