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瞬,她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因为她只有一个姐姐,那个姐姐在多年前就因为和父母一起遭遇意外去世了,而且,她记得她和姐姐的样子并不像。
南北轻轻抬了眼皮,看着薄砚,他侧脸的线条柔和流畅,微微垂首,神态平静又自然。
南北眼神微闪:”薄先生,你很会开玩笑。”
薄砚声音醇厚有磁性:”我说的是真的。”
南北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她抿唇:”薄先生。我的确有个姐姐,不过她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这样的玩笑并不适合。”
”生气了?”他笑着问她。
南北不语。
薄砚眸光深沉地看着她,安静了半晌,才又弯了弯唇角:”抱歉,这是我的玩笑。我为我的玩笑道歉。”
南北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觉得不舒服,一股莫名的烦躁侵袭着她,她总觉得,有什么将会变化。
薄越搂着南北的脖子,想让南北去沙发上坐着,南北垂眸看他。眼睛又圆又黑,两颊肉嘟嘟的,她温柔地笑了起来,走到了沙发那里。
沙发前的桌子上有薄越的奶瓶,南北拿起奶瓶,试了试温度,给了越越,越越抱着奶瓶,给南北:”妈妈??喝奶奶。”
南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