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搬把脸偏向一边,躺在病床上的少年此刻忍不住回头看了医生一眼,“没有一个好起来的吗?”
不知是时过境迁还是因着病人最后又回去找他了,总之大夫笑了,“没有。”
傅司寒被子下面的手成了拳头,如果被子打开,便可以看到他的手直接已经发了白。
“为什么可以不用做截肢手术,但却站不起来呢?”他的预期里带着质问。
这种质问不是向医生,倒更像是对着老天质问。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让他看着自己的腿明明在自己身上却还是站不起来。
为什么要截肢才能重新站起来。
这种种问题冲进少年的脑海里,让他十分不解。
医生指着床单,位于少年腿部的位置,道:“因为你这儿连着脑袋的神经已经彻底死了,医学里出了脑死亡可以确定地宣布病人死亡,其他的任何疾病,任何状况都只能说是一种可能,就像我刚才告诉你的那样,我只能用几乎来回答你。”
傅司寒听见这话莫名的笑了,“那你的意思也不排除奇迹的可能性是吗?”
医生愣了一下,“你最好不要抱希望,因为曾经无数人抱着你这样的希望耽搁了最佳治疗时间,也耽搁了人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