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上下点齐了只五六千人,怀安卫鞑子在两万以上,强行闯之,非但救不了侯总管,还得把咱们也搭进去。”
周遇吉道:“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鞑子得逞不成?”
马光春严肃道:“你还别,咱们力有未逮,侯总管那里确实鞭长莫及。”接着道,“不但侯总管,咱们自己怕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吕越附和道:“老马的是,前方有鞑子,背后还有姜镶,咱们夹在当中,处境不妙。”
“姜镶”周遇吉若有所思,刚撅起来的屁股重重坐了回去。
“侯总管让咱们并无俦营尽数离开大同府城的做法是对的,既能聚力,也不至于为宵所趁。姜镶这人,眼里只有他大同府的利益,不可深信。他今日满口我大明,保不准明日阿济格杀进大同,就我大清叫唤个不住了。”马光春道。
“鞑子就在眼前,姜镶亦不可信任,咱们还能做什么,难道就在这里坐以待毙?”韩衮气息急促,面有愤然之色。
“诸位统制,可否容生两句?”
此时,一个细柔文弱的声音传来,在一群军官的洪声豪语中显得分外特别。
“哦,穆先生,你来这里。”韩衮循声望去,招了招手。
那边话的是随军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