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置,大哥必然也知道了。”
“我知。”李自成淡淡道,随即轻咳两声,“我起事以来,纵横下十余年,杀了无数的狗官藩王,烧了无数的仓库府邸,按大明条律而言,实是罪大恶极之人。兄弟能出保我性命的话,足见心意。”继而摇头道,“但投降二字,他马守应、罗汝才、张献忠等辈能做,我李自成做不到。”
赵当世不忍道:“大哥何必执着。”
李自成道:“人生在世,唯名与利,我不求利,但图名。若名与性命不可兼得,舍命而已。”反问,“赵兄,假若今事倒转,你会投降吗?”
赵当世叹道:“弟明白。”
李自成忽而起身,洪声贯穿山林,道:“人皆我李闯好大喜功、贪图名利,奋战十余年只为了爬上那金龙椅,过一过当皇帝的瘾。可谁人又知,我不是自己想做皇帝,而是想给兄弟们找一个出路。”到这里,徒然自笑,“可惜这些话,十年前出来没人信,现下出来,更无人信。”
赵当世道:“大哥既为闯营兄弟考虑,为何还要抗拒投降,拼死到底只是白白送了二三万人性命。不是弟自夸自满,如今强弱分明,太原只要一开打,大哥必无胜算。”这几日,围城明军接连不断朝城里射带有劝降书信的箭矢,极力晓谕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