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三桂收起簪子,朝吴国贵看了一眼,吴国贵遂道:“目前得军令,只驻扎此处,没要去山西。”
赵元亨道:“我来的路上,听鞑子围困孙传庭于柴沟堡,可有其事?”
吴国贵点点头道:“不错,孙传庭孤军深入,着了鞑子的道儿。”
这时吴三桂道:“我留在这里,实是不愿面对大明袍泽,乃至走到同室操戈的地步。”
赵元亨皱眉道:“柴沟堡情况危急,王爷身为我大明忠臣,怎能作壁上观。”
吴三桂摇着头道:“形格势禁,我这里兵不多,鞑子兵多,尚不敢轻举妄动。”
赵元亨着急道:“怀安卫有宜君伯侯大贵的兵马,王爷可与之共谋。”
“宜君伯侯大贵?”吴三桂眉头一挑,“似有耳闻,是宁南王的心腹大将?”
“不错。侯总管率军攻略山西,所向披靡,先后击败闯贼、降服晋北姜镶,会同诸路兵马,锋芒正盛。大同、宣府鞑子不多,王爷要起事反正,目前是最好时机!”赵元亨一片赤忱,恳言道,“宁南王大军在陕西击溃了闯贼,不日亦将带兵前来。王爷正可与侯总管等合力,扫除大同、宣府的鞑子,迎接王师。”
吴三桂沉吟片刻,笑笑道:“赵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