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令道。
正在观战的闵一麒将战情转告侯大贵,并道:“我军正与鞑子争夺山腰阵地,鞑子占据地利夹击我军,可速速派遣后续兵马援助。”
侯大贵面凝如山,随后令郑时新的靖和中营分两路包抄上坡,闵一麒往正面添兵。
降暴雨,山坡上下水雾弥散,人在外围,只听得惊醒动魄的喊杀拼斗声不绝于耳。
约莫半刻钟后,有数人透过大雨近前,侯大贵定睛一看,担架上竟是满身血污的郎启贵。再看之下,他的左臂整个断了,右肩胛也连甲带肉缺了好大一块,虽是神志不清,但嘴里兀自呢喃着“杀鞑子”等言语。
“鞑子坚韧,我军正面攻山不利!”急急赶来的闵一麒回禀道。
“废物!”侯大贵怒道,“郑时新呢?张景春呢?”靖和中营兵分两路,统制郑时新走右路,中军官张景春走左路。
“应当应当还顺利”闵一麒自顾不暇,眼神闪避着道。
又过半晌,雾气更加浓重,侯大贵直挺挺站在雨里几乎成了个水人,这时忽有塘兵回来,报称两路包抄部队都受到了重挫,正往本阵退却。
侯大贵攒眉蹙额,拧着脸道:“怎么回事?”
“鞑子狡猾,放我两路兵攀山,却悄悄从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