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围住了!”郝鸣鸾走上前两步,蓑衣抖动雨滴哗哗落地,他的脸上满是焦虑。
“什么?你细细来!”侯大贵心里头咯噔一响。
“错不了,孙传庭的军队此时被围在柴沟堡。”
“谁围的?”
“我听从柴沟堡逃出来的旗兵,今日早间,孙传庭军队行至万全左卫,忽有鞑子从东面突袭。孙传庭措手不及,连战连败,一直向西退进柴沟堡。鞑子顺势封锁了四面道路,猛烈围攻,也是降大雨,才暂时罢兵。”
侯大贵遍体生寒,道:“鞑子从东面来?他奶奶的,看来请咱们去宣府是唐通那厮设的局。”宣府镇城在万全左卫东面,没有唐通的配合,清军无法肆无忌惮袭击孙传庭军。
“唐通这个孙子”郝鸣鸾咬牙切齿,“背明投鞑,枉为汉人!”
侯大贵问道:“倘若宣府的这支鞑子是从广灵县退去的,顶五千人,就算加上唐通的七八千人,也不过万人出头。孙传庭有两万人,怎么会给他困住?”
“不清楚,然而眼下可以断定,柴沟堡形势不利,得速速救援。”郝鸣鸾道。
侯大贵右手握紧拳头放在桌面上,皱眉沉吟一会儿,道:“这样,你先带人去柴沟堡,知会孙传庭,就援兵马上便到,让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