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我随他平定山西。二位到了,他便逡巡不敢动弹了。”
“狗鞑子的胃口真不。”侯大贵骂骂咧咧,“窃占我国都的账还没跟他们算清楚,又打起了山西、山东的主意!”
“鞑子自老奴伊始,至今三代,代代与我大明交战不休,日思夜想便是从我大明掠地劫民。如今得了这个机会,自是不会轻易撒手。”孙传庭正色道,“想指望他主动让出北京迎我大明正朔,是痴心妄想。姜将军‘才出得龙潭,又入虎穴’这句话得不错,不过鞑子厉害,恐怕远非闯贼可比。”
“有什么厉害?人人都鞑子厉害,我却没觉得厉害。”侯大贵哂然道。
“你没去过辽东打过鞑子,不知者无畏。”孙传庭瞥他一眼。
“嚯,好大口气,你打过?”
“我没打过,但我军中不乏曾在辽东与鞑子厮杀者。”
侯大贵不服气道:“这算什么?你只是道听途,我早年在边军效力,可真真切切打过鞑子的,不比你了解?”
孙传庭直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你打的是套奴,和建奴不一样。”
姜镶亦道:“我久在山西守边,从前没少打过套奴,要是都像套奴那样轻骑射箭,再给建奴鞑子一倍兵力,他也入不了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