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赋瞧了眼,笑笑,倒是也没有多问什么。
到他的办公室里,他让朱嘉年和贺供奉坐下,又亲自泡茶,然后道:“其实教育厅的荒唐事,我倒是也有些耳闻。”
朱嘉年不禁诧异,“梁叔叔既有耳闻,怎的没有向朝廷上过折子?”
如果梁赋上过折子,朝廷没理由不派人下来来。
梁赋轻笑,道:“我也只是有耳闻而已,怎么上折子?难道我向中枢内阁诸位大员说,我只是耳闻么?”
朱嘉年有些讪讪,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些唐突了。
梁赋又道:“而且我是主管提刑厅的,教育厅的事,该由监察厅去查才是。我也不好逾越了。”
朱嘉年轻轻点头,随即才意会到梁赋的意思,微微皱眉道:“梁叔叔的意思,是这事你帮不上我的忙了?”
“不能这么说。”
梁赋道:“职权之内的事情,我自然是不遗余力,秉公处理。不管教育厅的事情有多严重,涉及到什么人,我都绝不股息。但是……这事要查,还得由监察厅的人去查才行,我们律法厅,并没有去查他们的权力。嘉年,我也知道你是信任我才来找我,按理说我不该说这些话的,可你想想,纵然我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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