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待的人,朕这么说,你可能懂?”
朱嘉年似懂非懂地点头。
赵洞庭拍拍他肩膀,“那就行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若是下次奥兰再约你们,你们直接来宫中见朕便是。”
“是。”
朱嘉年连忙答应。
然后看着赵洞庭往宫里走,他也转身上了马车。
脑子里想着刚刚赵洞庭说的话,他刻意将胸膛鼓得高高地。
上了马车,便对绣儿道:“绣儿姑娘,我送你回客栈吧?”
他还刻意把声音都压得极沉极沉。
绣儿瞧他这突然变了模样似的,满脸古怪,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有劳朱公子了。”
朱承恩在旁边纳闷道:“哥,你嗓子怎么了?”
朱嘉年道:“我嗓子无事啊,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朱承恩和绣儿对视一眼,眼中都是不解。
可惜,回宫的赵洞庭没看到这幕,要不然非得笑出声不可。
路上,朱嘉年鼓起了勇气,对绣儿道:“绣儿姑娘,可否有幸请你到府上吃顿便饭?”
这可是直接得很了,甚至完全算得上是唐突了。
但朱嘉年也顾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