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的将士。”
“这……纵是朕此时要求他们如此,他们也不敢不从啊。”铁穆尔疑惑道。
“不不。”
滕伯达摇头道:“虽然结果相同,但意义却很不同。以后,咱们还得回来,这里的民心不可失。你若就这样走,那便是舍弃了整个草原,让整个孛尔之斤氏蒙羞,以后草原各族都不会再以孛尔之斤氏为尊。而你担负着责任离开,那便是忍辱负重,是草原的英雄,是为了整个草原的安定而不得不率领少数军队离开故土的领袖。你想,待你日后在西方打下浩浩帝国,再回来,草原之人该如何待你?”
“荣归故里……”
铁穆尔眼中放出精光来,道:“届时,草原百姓必以至高无上之英雄迎我。我之威望,或许能够堪与高祖比肩。”
他猛地站起身来,“就依先生的办。”
只接下来又缓缓坐下去,道:“可我们如何引起宋军的滔天怒火?”
“这容易。”
滕伯达淡漠道:“先挫挫他们的锐气就是。”
他说得轻描淡写。
铁穆尔却并不觉得这是容易的事,紧皱着眉头道:“先生有完全把握?若是被宋军打败,那届时咱们可就连现在的退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