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现在那健王府的人还在外面等着,老夫见还是不见?”
“见。”
赵洞庭笑着点头道:“当然见。不见怎么知道他健王府的态度。”
“那他要是问起世子?”
齐武烈又道。
赵洞庭将拜帖递还给齐武烈,右手揉了揉眉心,左手扬竿。有条红尾约莫六七斤重的硕大鲤鱼越出水面。
却只见得赵洞庭左手微微抖动,那鱼线上的鱼钩竟然就很轻巧地脱钩了。这份对内气的操控力可见一斑。
齐武烈在旁边有几分恭维也有几分由衷的赞叹道:“皇上对内气的操控,天下罕有人能媲美了。”
赵洞庭并没有答他这话,看着折射着些许金光的鲤鱼落回到水中,沉默了数秒,道:“你就说你藏起来了。说你跟枕簟姑娘关系匪浅,看看他们愿意开怎样的价钱来赎人,总之最后不答应就是。”
“是。”
齐武烈不再多问,身形陡然化作残影,向着武鼎堂方向掠去。
赵洞庭偏头对张破虏道:“赵迪被关在宗正寺的消息谁也不能走漏出去。朕也想看看,健王在知道他儿子的作为的情况下,会是怎样的袒护他的儿子。”
紫荆山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