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错的苗头了。”
曹枕簟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有些愣,讷讷道:“爷爷您怎么会如此清楚这些?”
徐福兴眼神些微荡漾,忽的轻叹,“爷爷当初不也年轻过么……”
他虽是这辈子都没和谁结着连理,但显然有过心怡的姑娘,甚至可能两情相悦过。
只是从他刚刚这声叹息能听得出来,那段感情最终定然还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有缘无分了。
曹枕簟没继续问,能感受到徐福兴心中这刻的深深孤独,伸出手抓住了徐福兴的手。
“走吧……”
等粮队过去,徐福兴、曹枕簟两人也从面摊上起身,跟在后面离开了乡宁县城。
继续往北,又是大半日行程,到益阳县城。
在益阳县城歇了一晚。
再往北到常德府,以粮队的脚程得两天的时间。中间没有县城,只有镇子。
镇子外扎有简陋的营寨。
大宋禁军将士们在前线已经和元朝对峙这么长的时间,大宋境内粮草运输路线自是早已走熟了。就以这支运粮队伍来说,从长沙到常德府这条道,都已经走过不下于五次。
徐福兴和曹枕簟始终都跟着粮队,直到粮队在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