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地给出这两个字的评价,然后缓缓道:”且不说那些人都被扣在镇国军区里,不是我们想捞便能捞。想杀便能杀得掉的,就算是杀掉他们,也只会是泥巴黏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陈副国务令可是皇上派过来的,要是那几个人死了,我担保皇上和陈副国务令更会追查到底。到时候,我们这些人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那官员满脸苦意,”可现在,陈副国务令已是有再深挖的意思了。这样下去,不仍是迟早会牵连到我们身上么?”
温哲彦神色渐渐变得幽幽,”所以。要斩还是得从根源处斩起。”
几个官员闻言都是微微变色,”节度使您的意思??”
温哲彦道:”这还用我明说么,陈副国务令可是带着巡查之职来的,常常前往各地考察。广南西路之地夷族众多,总有些人对朝廷不满,纠集起来对陈副国务令不利,不也是正常的事?”
几个官员顿时都是沉思起来。
温哲彦看向广南西路接任了柳弘屹安抚使之职的黄全祷,又道:”黄安抚使,这两年为了朝廷的那些剿匪银,你始终都对境内那数股匪盗留有情面。不要跟我说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没问题吧?”
黄全祷并没有拒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