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那首诗给念了出来。
她这张脸,本就足够引人注目了。而当念出这首诗时,就更是让得在场不少举生露出诧异之色来。
甚至有女学子眼中放出光彩来,连温庆书都不例外。
长得这般俊,又诗才这般出众的公子,以前在皇城竟然未见过。也不知是出自哪里??
赵洞庭其实已经不记得这首诗出自何人,但能够传到后世去,那都绝非是凡品。不说别的。镇住这些举生必是绰绰有余。
毕竟这些举生里总不可能有辛弃疾、李清照那样的大家。
待阿诗玛微红着脸坐下,温庆书竟是带头鼓起掌来,道;”没想到两位公子诗才都如此出众,庆书敬仰。”
话说完,眼神似有些恋恋不舍地从阿诗玛脸上转移到赵洞庭身上,”赵公子,请。”
赵洞庭拍拍衣服,缓缓起身,环视众人,脸上带着些微鄙夷的笑意,念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说罢便坐下去了。
众举生皆是愣住,连温庆书都是如此。
在座的都是读书人,纵不再注重诗词,但这首出自杜牧的《泊秦淮》自是耳熟能详,烂熟于胸。
”呵!”
有人是大概本就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