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噼里啪啦一顿哭诉,张信和杜黎都皱起了眉头,杜黎把人打发下去,对张信说道:“你那继母,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张信仰倒在罗汉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目光幽深望着屋顶,声音低沉道:“出去查探的人还没有回来,但是我敢用我的脑袋担保,上上次的刺杀,还有上次的下毒,都是她干的,因为再有三个月她的儿子就满十六了。”
男儿十六周岁成年,也就意味着可以继承家业和爵位了,如今张信这个病秧子占着位置,怎不叫国公夫人着急难受?
这件事情,张信和杜家都看得很清楚,唯独那只知风花雪月的英国公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幕僚们说张信屡次遇袭是政敌下的手,他就信了,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侍书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个大食盒,后面跟着张五,自从张信在府里食物中毒,他的饭食就由张五的大儿媳专门负责,能领取的人除了张五就是侍书,而他最近的食谱很简单,除了粥和馒头就是小鱼干,今天加了一样,小土妞送给张五的那袋菜干被征用了。
食盒里有两套餐具,杜黎完全不介意每天和表弟“同甘共苦”,他率先尝了熏肉焖菜干,这是小土妞推荐的做法,菜一入口他就怔住了,“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