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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灵不是傻瓜,裴南曜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从头到尾,他就压根没有考虑过和她离婚。
“今天我不妨把话说明白,离婚协议书我不会签,至于上法庭,我不怕。但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好,难保不会牵累无辜,让我想想,除了陆流,不是还有一个钢琴老师,叫什么来着,白,白宇?”裴南曜语气随意,眼底流出的阴鸷不容忽视。
闻言,阮冬灵心里止不住颤抖,“你想干什么?不可以,裴南曜,你不能对他们动手。”
“只要你乖点,不要整天想着离婚,从我身边逃走,放心,我不会动他们的。”裴南曜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脸,像是极好说话的样子。
他低头,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上,还印着他的牙印,心底嗜血的念头,像一头困兽,叫嚣着冲破牢笼,一念之差,附身覆上旧牙印的位置,咬下去。
嘶地倒抽一口气,她疼得不行,抬手要推开他之际,男人已离开。
浑身战栗,阮冬灵只觉得面前的男人,阴晴不定,陌生至极,“你不爱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裴南曜背对着她走向酒店,声音像是要消散在风中,“谁知道呢。”
酒店房间门口,阮冬灵深呼吸一番,按下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