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知肯定出不去了，不愿意多浪费时间，不如早点交代，早点获刑。
既然如此，那么他也就不需要去恭敬谁了，至于王凯安，他自己都活不了了，那大傻子还活着干嘛？就给自己陪葬吧！
“好，你所说的，我会派人去查的。”
小雷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再度追问道：“那王凯安在收了你们孙家的东西之后，有没有替你们孙家做过什么事呢？违法乱纪的都算。”
“这……”
孙少武眉头一挑，下意识就要开始叙述。
但话到嘴边，孙少武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他努力想了一圈之后，却发现王凯安竟然特么什么都没干过！
诚然，自己最开始的时候，是抱着巴结王凯安的想法，毕竟王凯安的身份可以为孙家做很多事。
可是，似乎王凯安除了收了自己一根山参以外，好像还真没帮孙家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大多数时间里，王凯安都是在跟楚楠对着干，而且每一次都被揍。
仔细想了想，孙少武脸上突然有些尴尬，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忍心了。
王凯安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在孙家需要帮忙的时候，王凯安还真都尽心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