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短小精悍,年约三十出头的汉子越众而出,冲着公孙闵清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子小姐,那姓廖的武功甚是了得,我们有个头领还死在了他的手下,后来温寨主出手,双掌将那姓廖的震下屋顶,当时便将他震得全身筋折骨断,五脏粉碎……”。
此人口齿极是灵便,加油添酱,将众盗如何撬开烤馕铺地下的砖头、如何翻倒面缸、如何折墙翻炕,说了一大篇,可略去了温有福取去廖天翔背上包裹一节。
公孙闵清点了点头,心道:这温有福一见我们,始终是全神戒备,惴惴不安。
江南公孙家和黄沙寨向无过节,若不是他已得到了那枚令牌,又何必对我们如此提防?
他知这伙人得不到此物便罢,若是得了去,定在温有福身上或者是在他极其信任之人手上,一瞥之间,见黄沙寨二百余人个个壮健剽悍,虽无一流好手,终究人多势众,自己武功再高,也恐不是对手。
适才温有福言语之间虽说客气,但其中所含的意思着实不少,全无友善之意,自是恃了人多势众。
他当下露出微笑,手指左首远处一处空地,说道:“我有一句话,要单独和温寨主商量,还请温寨主借一步说话。”
温有福唯恐自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