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老者,花白头发,满脸皱纹,对眼前惊心动魄的惨事竟如视而不见,他弯着腰,干枯的双手不停的将面粉捏成一个个小球,又将小球压成圆圆的一片。
他在面饼上洒些葱花,对角一摺,捏上了边,在一支黄砂碗中抓些芝麻,洒在饼上,然后用铁钳挟起,放入烘炉之中。
这时,村子里的唿哨声均已止歇,马匹也不再行走,马上的骑者也都亮出自己的兵器,宛如面对一个绝顶高手般的将老者围住。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就是啼哭的小儿,也被自己的父母使劲按住了嘴巴,不让他发出半点声音。
人们凝气屏息中,一个“喀、喀、喀”,皮靴踏地的声音响起,突来的声音分外的刺耳。
从它的节奏来看,这人走得甚慢,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便如踏在每个人心头之上。
西落的太阳让一个长长的人影映在大街上,随着脚步声慢慢逼近,街上人都似吓呆了,只有那卖馕老者仍在做他的烤馕。
皮靴声在烤馕摊外停住,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卖馕老者,突然间,咧着满是黄牙的嘴冷笑数声。
卖馕老者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面前之人身材极高,一张脸孔如橘皮般凹凹凸凸,满是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