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晌,也跟着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办事儿肯定有后手,绝对不止一条,是不是以前那条暗线能用上了?”
“差不多吧。”我看着他,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
“草,尽整神秘的,你啊,就该去搞地下党。”马军骂了一句,转身就去喝茶。
半个小时后,朱小屁在门外大喊:“大哥,吃饭了,开门啊。”
翌日,薄薄的雾气还没散开,朱小屁家前的院子内,就拉上了大功率的电灯,人影攒动,忙碌了起来。
八点十分,朱小屁一身新衣,胸前别着新郎的花朵,站在了自家的大门口。
“儿啊,婚车呢,婚车呢?”老朱同样一身新衣,显得精神不少。
“哎呀你放心,我大哥说了,我结婚,必须排场要有。”朱小屁笑呵呵地看着自己的老爹,一点不担心。
“行吧,你盯着点,我去忙去了。”;老朱说完,就没有了人影。
人生几大幸事,洞房花烛就是其中之一,曾经被全村人,甚至全县人认为是神经病,专注敲诈讹钱二十年的朱小屁,终于长大了,要结婚了。
村里人羡慕的,还不仅仅是这点,是朱小屁进了宏泰集团以后,朱家瞬间成了村子里的首富,老朱更是成了村子里的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