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组在那边,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找个人在他身边协助。”
“战神会看着,协助没必要,给人给枪还办不好事儿,那就早点回来算了。”谈了几句,我终于吃饱,喝着小雯泡的君山隐身,我俩坐在了沙发上,我看着庆哥,等待着他给我的建议。
他靠在沙发上,眼珠子精明地转动着,手指在山羊胡上摩挲起来,我没说话,我知道,这是他在思考的节奏。
几分钟过后,他说:“你的棋盘太大,我现在也没有多好的建议,但你想要将许文牵到那边去,我估计很难,咱和他的仇怨,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更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他不可能不防着咱们,其次,他这人比老幺谨慎很多,如果不是确定安全的情况下,哪怕只有一点点不知道的情况,他都不会亲身赴险。”
庆哥分析得很对,许文这人能在三十多岁做大,不管他是那群人的代言人还是最大的股东,不谨小慎微不可能走到今天,所以在最开始,我根本没确定他能去,只不过既然决定两盘大棋一起下,那就注定他必须过去才行。
心里有些侥幸的想法,可现实就是现实,不可能按照你的意志改变着。
“他们身后那群人,现在还没消息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