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沉思,在思考。
大话已经说出去,也收不回来,这个时候,就剩下满长的等待。
“我说,你特么的能不能有点刚儿,好歹是一个大哥了,墨迹起来没玩没了了是不,我们一百多号人,等着你好玩儿啊?”小君突然就骂了起来。
郑也看着江华,没有制止。
“唰!”老帅哥站出来,指着小君的脸蛋冷冷地说道:“懂点规矩。”
“叮铃铃!”
终于,江华的电话响了。
“喂?”他迫不及待地接了起来。
“堂哥,从手术室出来了,内脏破损,以后可能只能吃流食。”
“没生命危险?”这句话,问得很大声,似乎故意说给车里受伤的小铭听的似的。
江华拿着电话,听看能有半分钟,随即挂断电话,嘴里呢喃道:“没死就还有救,有缓。”
也不知道是劝解自己,还是说给周围兄弟听的。
“来吧,咱开怼吧。”
小君一摸,手枪顿时再次出现,直接顶在了一个拿着五连发的兄弟的脑门上。
“手麻了么?”
寒风中,站了几十分钟,不麻那是假的。
几个端着五连发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