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他说错话了,那不假,那你不能把他撵走吧,草,一个战壕多少年了,犯的都是进监狱的罪,有啥不一样的啊。
“草,气死老子了。”
翔子有些颓废地坐在地上,点燃一根香烟,看着两个兄弟问道:“你俩咋想的,想出国不?”
“肯定想啊。”一个兄弟拍着手掌急道:“这**的在国内,天天窝在家里,活得不像个人,咱们的事儿,总有事发的那一天。还不如出去省心。”
“是啊,现在就是上街,你都得换衣服,伪装自己是个农民,是个良民,要不然那些老成的刑警一眼就能看出你身上有事儿,草,现在干这行的,不去演电影,都特么白瞎了。”
“行,我去道歉。”听俩人这么一说,翔子起身,换了双鞋子,就走出了工棚。
看着漆黑的工地,他思量再三,十分纠结地摸出一个手机:“那个,小开啊,喝好没,咱俩单独再喝点啊?”
“……行吧,我掉头。”不知为何,一向不爱给人面子的小开,居然答应了。
……
宏泰猪场,庆哥的办公室。
来的比较匆忙,所以在路上买了点猪耳朵啥的,周希雯给我们一人下了碗面条,上面搭着荷包蛋,撒上绿油油的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