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的凶神恶煞的,谁怕你,谁会给你钱啊?我就在想,这一百个,大哥会不会让咱俩去。”
“哎呀卧槽,多新鲜啊,他们去,能收回来么,只有咱俩去啊。”
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铁门被打开,扎针小伙扔进来一瓶云南白药,吼道:“自己喷点,别特么死里面了。”
“咣当!”
说完,铁门再次被关上。
“咕噜噜……”
看着滚落到床边的云南白药,陆安额头冒汗,再看看自己手背上的那些血洞,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睁开眼珠子,朝着门外大喊道:“你们会来,我要打电话!”
门外,刚走几步的内保,顿时对视一眼,笑了。
三分钟后,内保将电话给了陆安。
“喂,小凯。”陆安声音很低,似乎觉得难以启齿:“我在宏泰这边呢。”
“恩,我知道。”江凯迷迷糊糊躺在病床上,庞波给他的打击很大,使得他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挥舞的棒球棍。
在医院呆了两天,连冰都没抽。
“那个,这边要一百个,你看……”
“什么,一百个?”这边还没说完,江凯那边就吼了起来:“一百个?什么玩意儿就要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