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个捂着小腹靠在门框上,一个胳膊带着血迹,另外一个,太阳穴红了一大块,地上摔着一个破碎的烟灰缸。
猛然陆安,赤着上身,肩膀缠着崩开,此时伤口裂开,血迹从纱布中浸了出来,脑门一面猩红,显然也受伤了。
“草,都说区里的牛逼,看样子,你也不行啊。”心理惊讶,但表面却不得不打压。
“哼哼……牛不牛逼,你试试就知道了。”陆安看着闯进来的大东等人,一点不带惧色地回道。
“受伤的去医院,我来会会他。”
大东一摆手,挽起衣袖,掂了掂手上的棒球棍,说时迟那时快,三步两步从门口边窜到了窗口边,棒球棍高高举起,对着陆安的脑门就打了过去。
“当!”
陆安一个格挡,谁知大东这是虚晃一招,棒球棍实实地落在了陆安受伤的肩膀上,立马疼得他吃牙咧嘴,额头冒汗。
“再来!”
又是一棒,还是敲击在原来的位置,陆安身子顿时一晃,双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草,我还以为多牛逼呢。”
“麻痹的,跪下!”
要说战斗力,俩人不相上下,但大东的武器占了优势,身高也占优势,陆安伤口都没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