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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能。”马军一愣,他不清楚这群人为啥堵着自己,但输人不输气势,他和老四将茶杯一瞪,猛地站起,看着微聚而来的二十来人,狂傲地仰着脑袋:“不管是郊县还是临县,我都不在乎,你想咋整,随便。”
老四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右手掂量着水果刀,左手将茶杯拿起,底朝天,茶水流了一地。
“呵呵。”老幺冷笑一声:“大哥就是不一样哈。”说着话,后退两步,大吼一声:“给我打!”
刹那间,二十几人,拿着东西的,赤手空拳的,嗷嗷叫着就往上冲。
“乌拉乌拉!”
“滴滴!”
就在此时,门外的警笛,好像打击乐一般,紧张而急促地响了起来,正准备反击的马军,突然一愣,随即咧嘴笑了。
“草,干啥了都,哪儿又杀人了?”人群后方的老幺,看着街面上,快速驶过的警车,瞬间懵逼,刑警的,辖区的,防暴队的,以及医院的,不下十辆车,猛地穿过茶室大门,前行几十米,停在了隔壁的宾馆大门。
“先别动!”
意识到事态严重的老幺,挥手止住了下面人的动作,就是他不说话,下面人也没动手,他准备出去看看,可刚扭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