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事儿,下面人太毛糙,把这群人整的和我们背道而驰了。
仓库的中央,没有床,有三张凳子,还是瘸腿的,地上有两个茶瓶,乱七八糟地扔着许多的方便面包装袋,整个仓库,通风条件不是很好,大门一打开,就飘出来一股泡面味儿。
凳子下面,还摆着两箱未曾开封的泡面,打开门的刹那,我们就看见,谭斗艳和他的几个兄弟,正拿着干涸的面,就着自己的口水,默默地吃着,很安静。
“唰!”
听见声响,他们瞬间看向了我们,随即希冀地眼神,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拿在手心的泡面,也成了碎渣,开始往地上掉。
可唯独一人,就是谭斗艳,他只是很冷静地看了一眼我们之后,又低头啃着泡面,他吃得很慢,但嚼的却很有力。
我心里立马咯噔一下,瞳孔收缩,心底很快冒出几个字来:这个人,留不得。
这是我看见他那死人般的眼神的第一想法。
“踏踏踏!”
我带着四人,往前走了十几步,来到几人的面前,另外几个年轻的光头,本来想扑上来求救啥的,但看着马军风雨雷的身形,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蹲坐在地上。
“……”我紧紧地咬着牙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