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伤,所以得到了特别的照顾,从手术室从来的那一刻起,就少不了,队长的询问以及心理专家的诱导。
出了警局,我拿着钥匙,上了驾驶室,坐在车上,抽了一支烟后,拿出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打了两个,都是打不通,可我也没有大东下面人的电话,只能坐在驾驶室上,焦急地等待着。
“叮铃铃……”电话响起,我一接通,就传来了马军焦急的声音。
“出事儿了?”
“恩,跳跳大腿中枪了,在医院,其他带枪的,大东几人,跑了,现在还没有消息,其他人,全部在警局呢。”我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吩咐道:“你找人过来处理一下,明天的律师,必须到警局,因为当时全部动枪了,蓝百年肯定谁的面子都不会给,你找人接见一下他们,统一下口供,啥该说,啥不该说,必须告诉他们,我在管他们,放松,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明白,还是找咱们的合作伙伴。”
“还有,你找一队可靠的兄弟,去那村子找找,那边现在起码一百的警力,能遇见咱们的人最好,遇不见,也别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