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县委副县长都时不时请我喝茶,治安大队都需要我协助查案,你说,混到这个地步,不比当初大河县,庆哥的大哥赵天虎牛逼么?
可即便是这样,我才想,在宇珊家人的眼力,我就是一颗沙,一颗毫不起眼的小沙粒,随时都被顺手一杨,不知道滚到那个犄角旮旯。
“对不起!”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无线的内疚,在内心扩散。
“哎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正当我俩准备温情一刻的时候,大福端着个酒杯,和麻子走了出来,两人装作掩着眼珠子,可愣是不走。
“草,你俩。”我笑骂一句,宇珊擦拭了几下眼泪,懂事儿地回到了车上,因为再进饭店,她也觉得更加尴尬。
“哎呀,我是张大老板,你大婚了,都不喝酒,明天你这边的朋友这么多,哪儿能轮得到我们来敬酒,今天晚上咱就要喝个痛快。”
大福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里走。
“没事儿,你们不没啥事儿么,多呆几天。”
“那我不走了,行不行?”麻子跟在身后,瘸着腿不是很方便,但端在手心的酒杯,愣是一点没洒出来,草了,这还真是活儿啊。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大福呵斥:“你说啥呢,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