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反驳。
“是,是,我是啥酒都能下嘴,酒精来了,我特么都给干下去,就当消毒了,不像你啊,女人全身上下,你都能下得去嘴。”说着,还嫌弃似的挥挥手,驱赶着不存在的异味儿。
“我下嘴了,你没下啊?”小豪给了个白眼,两人顿时吵吵了起来。
小豪放下刷子,羡慕地看着两人,脸色有些落寞:“你们还有人能吵嘴,你们没来的时候,我特么找谁吵嘴去啊。”
悍匪嘿嘿一笑:“没事儿,以后你们随便吵嘴,别动枪互嘣就行。”
四十分钟左右,乳猪的外层皮便烤的金黄金黄的,拿刀削开一片试了试,确实味道不错,刚说了声不错,就看见朱小屁拿着小刀,划出一大块,直接啃了起来,或许太烫,他一边吃,一边哈着气。
“心别大,这中间的,还没熟呢。”韩非笑了笑,顿时亲自给我们切下肉片,混合着当地特有的一种辣椒面,吃的全身冒汗,和重庆火锅也没啥区别了。
一个小时候,两瓶酒被干完,乳猪也只剩下个骨架。
“别他妈喝了。”我招呼几人一声,看着小豪和朱小屁,道:“以后,你俩就在这儿,平时跟着你韩哥,别出去嘚瑟,最近这边不咋太平。”
“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