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表面却不动声色。
半晌后,他那欺负的胸膛,再次平静,我看在眼里,却没有说话。
“最近政府那边,也没有了音讯,隔壁寨子,也有点矛盾,动荡起来,钱就拿不出去,这点,你应该懂。”
“我懂,操作的模式都是海外的,怎么会拿不出来?”我针锋相对,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
他这次倒是很淡定地喝了口茶,摸出一根雪茄,还问我要不要,我摆手说不喜欢那玩意儿,他独自点上,抽了一口,任凭带着香味的烟雾在空中飘荡。
“这个赌场,账号确实是海外的,但是运作的模式,各有不同,除了大部分拿来我们正常军备开销之外,其他的,每个月会固定地流到国外的账号,但要从国外的账号拿回来,需要一个时间。”
我听着,没有答话。
“你来这儿,不是帮六爷查账的吧?”
我一笑:“六爷的生意,有专门的团队,用得着我来查账么?我真是来旅游的,呵呵。”
“行,你说是来旅游的,我就信了,呵呵。”他别有深意地看着我,问:“听说你在家,路子挺野啊。”
我一怔,连忙摆手:“现在的国家,你路子在野,不也得在规范之内么,我们做正规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