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到他俩干了就走,屁事儿都不会有。”
“你们去不是浪去了?”青年接过话头,他这一说,汉子的脑地低得更低:“草泥马的,你们总会死在女人身上。”
青年扔掉烟头,暴跳如雷,站在走廊上,抹了一把脑袋,又蹲了下来:“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本来都挺好,我们出去结算的时候,就开始找麻烦,没说两句,二哥就把两个内保捅了,可大东和耗子没来,倒是来了一个不认识的,看样子,也是一个管理。”在宏泰,除了上面的高层,下面的经理和主管,上班的时候,必须穿制服,也就是黑色的衬衣西裤,有时候是白色的衬衣配黑色的西裤。
偏偏朱小屁就有这个特权,可以不用穿制服,还能拎着酒瓶,像是逛街一样,在里面随意溜达。
扰乱视听,让汉子误以为他的管理人员。
“接着说。”青年烦躁地再次点上一支烟,继续裹着。
“就是这个疯子,上来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和二哥对捅了两刀,肚子都特么漏了,还不肯罢休,后来耗子带着二十几个人来,就把我们给围上了,人一躲,场面就乱,具体的,谁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疯子,被二哥捅了几刀,还是在二哥的脖子上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