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喝酒完以后,都会出去放松放松,生活一直很糜烂。
很多工人在工地干上一年,或许都不会出去一次,可他,出去的次数,不计其数,他也不忌讳,谁问他,他也告诉他,一点没有隐藏,好像自己就是个废人一般,随意挥洒岁月。
“算了。你的事儿,我不问了,你俩下去吧。”我叹息一声,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在两人出门之前:“红姐,我当亲姐姐看待,你对他好点。”
“会的。”老四仅仅抓着红姐的小手,背着我回答了一句。
“把马军李琦叫上来。”
等了能有两分钟,正在喝酒的两人,走了上来。
“喝醉没?”我问道。
“没有。”
“还行。”两人同时回答。
“好,那我就说说安排,马军,你……”
接下来的十分钟,我们商讨着应对方案,针对许文那边的变化,我们不可能不做任何措施。
我们是人,有产业,身边也有在乎的人,不可能让他们出现什么意外。
猛不丁的给你来一下,谁进了天堂,那不得伤心死么?
安排完后,我给每人散了一支烟,说道:“工程款下来了么?”
“没有,听说是明天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