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整过敏了,红姐每次让他给下面人开会,说不到三句话就跑了,说啥也不单独和这群吃人的妹子呆在一起。
九点刚过,起码来了三群混子,这群混子,就是马军很不愿意招待的混子,这群人,经过耗子等人的打听,属于临县的混混,老流氓,最年轻的,都特么三十了。
有范儿,不差钱,每次来,洋酒当特么水一样干,草,看得伺候的包房dj咋舌不已。
马军接到耗子通知,说是这群人又来了,他背着双手,带着大东每个房间挨个看了一下,发现这群人今天不同了,以往来,都是自己带着朋友或者带着几个风韵十足的少妇,自饮自乐,也不叫妹子,但今天,却是喊了很多妹子,玩儿得异常的嗨皮。
他沉思半晌,来到门口,拨通了白剑的电话。
“白哥,哪儿玩儿呢?”
“家呢,刚刚同事聚餐,喝了点白酒,现在头还昏着呢,干啥啊?”白剑说话有些低沉,明显喝多了的征兆。
“啊,那我请你玩儿点刺激啊呗?”马军看了一眼对面团的几辆外地牌照越野车,呲牙笑道。
“草,别整了,真喝不了。”白剑在电话里推脱到。
“白哥,不喝酒,就玩儿游戏。”马军猥琐地笑道。